【suzusora】Return/还（盂兰盆节）
联文第九棒！
开了这样的脑洞 不知道大家能接受吗QAQ
OOC注意 都是我编的 剧情ry注意（。
祝食用愉快^^
Return/还
清晨时分，soraru睁开眼。
今天的阳光很好，照进房间暖洋洋的，他揉了揉眼睛坐起来。
大脑在几秒之后反馈给他的信息令他瞬间又僵硬住，双手撑在床上，太过紧张又不由得将床单扯得皱成一团。
如果有机会的话，大概就是在今天了。
愣神之后转过头，身边没有人。一如既往。
抿了抿唇，soraru缓慢地爬下床。
推开了卧室的门。
.........
“soraru桑！早上好！”
迎接他的，是微笑着的suzumu，一如平常的姿态，与他打着招呼。好像这都是再日常不过的日常那样。
寂静。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止。
或许就这么停止下去会比较好吧。
soraru屏住了呼吸，定睛看着眼前的...人。
“su...suzumu.....”
“等等不要感觉像快哭了一样啊ww好久不见咯。”
suzumu苦笑着，故作轻松的语气。
soraru仰起头，把眼泪憋回去。
“哪里快哭了...倒是你....好久不见。”
soraru压抑住喉咙的呜咽，想拥抱suzumu又张不开手臂。
时间是盂兰盆节。
也是他死亡了近一年的恋人，被放还到现世的日子。
眼神微微的僵硬。
两个人面对面站立着，沉默在彼此之间蔓延。
一年的时间没见。照理说他们都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才对，有很多事情想说才对。
结果却只是尴尬地站在那里，像是刚刚吵过一架的情侣，想要和好，彼此却只能思考着措辞不敢开口。
soraru在心中嘲讽了一下自己。明明知道suzumu可能会在盂兰盆节这一天回来的时候，他高兴到哽咽的。几乎是每天都在计算着日期，期待并着不安令他快要失控。
而这一天正真到来的时候，却依旧是...突如其来那样。
结果打破沉默的依旧不是他，suzumu扯出一个笑容。
“有点想念城市了，出去走走吗？”
soraru抬起头，看看他，犹豫了两秒，点头。
他压抑下心底说出拒绝的冲动。
不可以，不可以只是把suzumu留在家里，留在自己一个人身边一整天。
soraru这么告诫自己。
对于一个死去的人...不能再有任性了。
何况，今天是suzumu这个人.....这一辈子的最后一天。
过了这一天，也就是0点的到来的那一刹那，他将迎来转世。
soraru不发一语走回房间进行了准备工作。从洗漱到穿戴，不慌不慢地。
他都快佩服自己了。已经八点钟了，也就是说他这辈子还剩下最后16个小时和他的恋人相处。而他此刻居然在这里悠闲地换衣服。
忍不住笑了笑，看着镜子里有些苍白的自己，叹了口气。
那不然呢？
他应该哭着扑进suzumu的怀里，抱着他不松手，亲吻他，大声说我好想你，然后两个人就这么叙一天旧甚至谈一天情？
免了吧。
soraru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于是走出了房间，看见suzumu坐在沙发上四处看。
“你看什么？”
“嗯，我在想房间好像没什么变化嘛。”
suzumu穿着再平凡不过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突显着少年清爽干净的帅气。要是他不讲，大概连soraru本人都很难相信，这个人在一年之前就已经因为意外从高处坠落而死亡了一事吧。
“废话，才一年能有什么变化。”
这么说着，soraru略微有些心虚。
并不是没有变化，只是他在前一天将房子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而已。
被他撤下来的两人合照也好，suzumu常用的设备也好，还有那些具有纪念意义的物件。被他当初咬着牙扔在角落里的东西，他将它们一件件摆回去。
soraru重新深吸了一口气。
“走吧。”
“嗯，走吧。”
suzumu站起来，笑容满面。
避开了soraru想握住他的手，两个人如以前没有什么不同，走出了门。
因为是死去的人回归的日子，大街上的人反而更少了。这倒也是很好理解的事情。
“你看，正常死人都没出来走走。”
soraru顺口吐槽道，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这句话有些诡异。
“留在家里陪soraru桑我也不介意哦？”
suzumu歪过头，对着soraru笑起来。很顺利地曲解了他的意思。
“........滚。”
反倒是被猜到了心思，soraru没什么底气地骂回去。然而连原本害羞的兴致也没有了。
感受到气氛果然还是有些僵硬，soraru在心中鼓励着自己。
既然是他回来了，那就要开心一点啊。
既然是人生最后一次机会，那一定要好好珍惜才可以对吧。
咬着下唇，突兀地停下了脚步。
“suzumu...”
“嗯？”
其实在他喊出suzumu名字之前，对方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而密切关注着同样止了步。
几秒的无言。
“....来牵手吧。”
想牵着你的手，走完这一天。
脸颊微红，soraru说完便深深埋下头。半晌又因想到已经下定了决心而重新抬头，看着suzumu的眼神坚定而不容反驳。
“啊.....”
suzumu多少也是有些被一反常态主动的soraru吓到了，仔细一想却也很快明白了他的心思。在感叹着恋人可爱到犯规的同时，更多的却是心底蔓延开来的苦涩。
“抱歉，这个不行。”
想让表情尽可能地温和以免伤害到眼前貌似是鼓足勇气邀请他的人，结果还是在拒绝后的瞬间看见了soraru眼中的痛苦。没由来地自责使suzumu多想抱紧眼前的人。
“...为什么。”
soraru的语气颤抖着，却还是想装出平静的样子。
suzumu只好苦笑。
别说牵手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现在立刻抱紧soraru，亲吻他的脸颊，眼角，直到嘴唇，更深入地侵犯。他太想念soraru的一切了。
死亡之后的日子，除了每天倒数计时，就是满脑子的soraru。
他的表情，他的动作，他的习惯，他的爱好，他的感情，对于他的思念。
而且suzumu知道，soraru也是一样的。
他们对彼此的思念，哪一方都不比另一方弱。
然而他们此刻能做的所有，却只是站在彼此身边，保持着1cm的距离，将一切因思念而萌芽的欲望压抑。
“如果我碰到soraru桑的话，会连你也一起死的哦。”
阳光之下，suzumu勾起嘴角，回答轻巧得很。
soraru看着他，面无表情。
“骗人。”
“是真的。”
“我从没听说过。”
“但是是真的。”
“你只是不想和我牵手而已吧？直说，不用这么掩饰。”
“我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不想碰你。”
soraru猛地伸出手去抓suzumu的指尖，被对方极快地避开。
“soraru桑....对不起。”
suzumu背过手，后退了好几步。
soraru走了几步，想再次伸出手，还是止住了。
“....那就赶紧走吧。”
转过了身，将眼眶里即将承受不住而流下的泪水用冰冷的手背擦拭。
最终只是并肩向前走着。
两人去吃了午饭，坐在餐厅里，soraru咬着嘴里的勺子，香草冰激凌融化在口腔，沁入一丝清甜。
“你不热吗？”
soraru不经意抬起眼，看见对面的suzumu眯着眼，坐在阳光直射下，却全然没有理会手中的冰激凌已经融化了这一点，专注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避开了视线反问着。
“因为看得太入迷，忘记热咯。”
suzumu笑着，低头这才含进一口冰激凌。
“......去死吧。”
脱口而出之后，soraru才猛然意识到什么，焦急地抬起头，咬唇。
“...抱，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其实就是因为死了才感受不到温度的。所以soraru桑你现在再要给我过肩摔，我也感觉不到痛啦。”
带着一脸无害的笑，suzumu摆了摆手，眼神温和到极点。
“........”
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啊。你这家伙。
明明就是死了，凭什么还在那里笑得比谁都开心。
要是哭的话也可以的啊，不装出高兴的样子，不那么掩饰也可以的。
“你......。”
soraru盯着suzumu的眼睛，想说的话却只是徘徊在嘴边，最终被他随着冰激凌一起融化。
“说起来啊，一般的盂兰盆节都是要做什么的？”
换了个话题，suzumu舔了舔嘴角的奶油。
“扫墓。不过因为没有人想看到自己的墓碑，所以这个习俗早就没了。”
soraru埋着头，漫不经心地回答他。
也正是要感谢这个习俗的淡化，他才不会在本人面前暴露自己一看到suzumu的墓碑就会哭的事情。
店内空调温度调的有点高，即使是坐在阴凉处的soraru也感觉有些热了。他随手拿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恰好与对面若有所思的suzumu对上视线。
“啊....也是啊。”
suzumu附和着。
“你想做什么。”
“我吗？”
愣了愣，笑起来。
“只要和soraru桑在一起，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那样我会死的。”
还是被恋人的话逗笑了，扯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下午的时间究竟是怎么过的。
明知道每一秒都宝贵得宛如是世界末日，两人却还像普通情侣约会一样，四处乱逛拍着照片。不过suzumu是抢来soraru手机拍的，拍的还全是soraru单人。
“...我会被别人以为是自拍狂的。”
suzumu却只是一个劲地笑，没有回话。
一直到soraru跟在suzumu身边，换到前置摄像头趁对方不注意将镜头对准他们两人按下了合照，真相大白。
照片上只有他一个人。
明明手臂是略微弯曲着被什么人搂着的样子，身子也有点向一边倾斜，但那上面确实只有他soraru一个人。
沉默间，被一旁同样梗塞的suzumu从后背搂进怀里。
隔着一层布料，对方的下巴小心地抵在他的肩头。却无法令人感受到那安心的体温。
“没关系，soraru桑。”
soraru心想suzumu真是太大胆，他要是稍微歪歪头碰到脸颊自己就要死了。身体却丝毫没有挣脱。
两秒之后，手机被夺走，suzumu删去了这张照片。
“这样你以后也不会一直想到我了，嗯？”
suzumu轻声询问安抚着他，然而soraru能做的只是愈发大胆地转过了头，相隔或许一厘米都不到的距离，认真到过分地观察suzumu的侧脸。
上天不会给他再多机会来纪念suzumu，给谁都不会。
对，上天对一切都是公平的。
说了这是最后一天，那这就是最后一天，仅此而已。
可是他不想忘记suzumu，这辈子都不要。
他宁可在余生里单身一个人，每天思念成疾，也不愿意忘记这个人。
这些话他没有说出来，却非常肯定在他们相互注视的眼神之中，传达给了suzumu。
一直到他们结束了晚饭从餐厅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天都已经黑了。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20：30。
“只剩下三个半小时了啊。”
“嗯。”
soraru不敢再看手机一眼，只是将它放回口袋，然后问suzumu要不要回家。
“不要。”
几乎是秒答。
“我害怕我会忍不住碰到soraru桑，所以不要。”
“........”
soraru避开视线。
可是我跟你一起死了，一起重生，这样的事情，难道不好吗。
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suzumu会因这一句话大发雷霆，或许免不了就会争执起来。
最后的几个小时，他不可能再有心思与suzumu斗嘴了。
“去看夜景吧。”
soraru主动提议道。
“好啊。”
拉过了他的手腕，透过衬衫袖口进行着勉勉强强被称之为“牵手”的活动。
真是可怜啊。
soraru在心底嘲笑着suzumu。
以前总是想着有办法让这只狐狸不要整天粘着自己就好了，得到的回答总是让他看不爽的笑脸，今天倒终于实现了。
想到这里，视线却突然就模糊起来。察觉到自己失态了的soraru赶紧抬起空着的那只手，捂住双眼不让眼泪流下。
谁又何尝不是呢，可怜到令人无可奈何的模样。
坐在草地边，面前是冰凉的湖水，远处灯火通明。
“...这是夜景？”
suzumu忍不住问道。
“........你不乐意吗？”
承认是soraru的私心，只是想去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度过最后的时间。
“非常乐意。”
当然乐意。
早就说过了，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乐意。
“啊.....还有两个小时啊。”
suzumu突然感叹着，甚至让一边的soraru转头看向他。
“你还能看见时间的？”
“至少对于我还有多久要转世这一点，还是挺清楚的。”
回答生涩。
“.........好快啊。”
“嗯，真不想走啊。”
两人在黑暗中低下头，怀揣着相同的感情，却谁都不敢深入讲下去。
“你转世想成为什么？”
soraru突然问。
“诶，我吗？....嗯，soraru桑你喜欢什么动物？”
“....放弃吧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养宠物的。”
“哎——好过分——”
soraru瞪了他一眼。
“而且你只能是狐狸。”
“那soraru桑呢？”
suzumu将矛头对准了soraru，问得他无暇撇开话题。
“我？我还远着呢.....”
soraru思考着该怎样回答，一边悄然红了脸。
“什么都可以。”
“也太敷衍了....”
“...只要和你在一起。”
.........
夜色沉寂，月光皎洁。倒影在清澈的水面。
“.......我，我没听清...”
suzumu怔住，反问他。
“只要和你在一起......成为什么都可以。...再没听清就立刻滚去转世吧。”
soraru说完咬着下唇，转过身背对suzumu。说情话还真是对他来说难到了这个地步，真是佩服suzumu能面不改色地说那么一大堆出来。
下意识预想到对方的调侃，然而半天却没有等来回应。
他有些担心地转回了头。
看清了的一瞬间，惊慌与不安涌上他的头顶。
“喂你...suzumu......”
他手忙脚乱地走上前，看着眼前的人。
suzumu在哭。
黑夜之中的青年注视着自己，活生生地留下眼泪。
“别哭啊，你这笨蛋......”
连你都哭了的话，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抬起手就要为对方拭去脸颊的泪珠，被对方反应快速地避开，继而看他自己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呀...居然哭了.......真是太没面子了。”
suzumu一边擦一边笑自己，眼泪却无法停下来。
“soraru桑....我是想.....
我们交往了那么多年啊....你第一次和我说出这种话，
可是我居然只剩下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和你相处了。
我想这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吧.....然后就哭了。还真是，太蠢了.......”
哽咽了几秒，suzumu还是泣不成声了。
“我不想走...soraru桑，我不想转世......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走啊......”
不想走啊。
不想走啊。
不想走啊。
谁都不希望谁走。
soraru不发一语，压抑着胸口的苦闷，看suzumu重复着这一句话，直到两人的眼眶都通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整天泪点都低得不像样的soraru现在并没有哭。即使想哭到极点，竟然还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不让眼泪流下来。
但这并不代表他还有多少残留的清醒。
祈求般，他低声问。
“可以牵手吗。
可以拥抱吗。
可以亲吻吗。
我这辈子第一次允许你脱下我的衣服把我压在草地上.....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不再流泪的suzumu静止的动作。
随后是轻到几乎都要被他当做幻觉的，
“不可以。都不可以。”
“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可以呢。”
明知道答案，却还是不愿意老老实实去遵守。
soraru突然想起来他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做。
比如对他认真地说出我爱你。
比如在对方向他表白时好好地不逃避地回应他。
比如主动抱住suzumu，亲吻他的嘴唇，好好地和他表达自己的心意。
可是他们的时间只剩下多少。
...真糟糕啊。
好想不管不顾地哭起来，然后被suzumu抱进怀里安慰。
可是不行。
“suzumu，还有多久？”
“...一小时。”
即使是夏夜，穿着单薄也还是有些寒冷的。
“真冷啊。”
soraru吸了吸鼻子，隐约期待着些什么。
“以后多穿点吧。”
此刻却没有人再能用体温温暖他了。得到的回答只是suzumu夹杂着辛酸的叮嘱。
“真是无情。”
他讽刺道。
没有换来什么。
soraru突然觉得将suzumu归还现世一天真是过分的事情。在过去近一年的时间他几乎都快要学会如何自己一个人好好生活下去了，却因为今天的一切又将他打回了离不开suzumu的原点。
拉着对方坐在草地上，侧身躺在他的腿上，蜷缩起来。
“这样就不冷了？”
suzumu的语气中满是宠溺。
“....冷死了，没体温啊你。”
“哈...真是抱歉。”
“...没事。不许动。”
soraru说着转过身，略微支起身体，抱住suzumu的腰，将脸靠在他的胸口。
什么也听不到，理所当然。
suzumu伸手抚摸着soraru的后背，温和而小心翼翼。
在夏日的夜晚，他们相互依偎着，分明知道传达不到，却还是尽了全力去汲取彼此的温度。
“喂，suzumu。”
还剩下半小时的时候。
“嗯？”
“...我爱你。”
“嗯，我也是。我爱你，soraru桑。”
“嗯。”
更用力地相拥着，不舍的放开一分一秒。
伴随着时光照旧。一分，一秒。
抱够了之后，soraru坐了起来。两人并肩坐在草地上，看着远处的星空。
“风景还是挺不错的。”
“嗯。你也是，很好看。”
“彼此彼此，臭狐狸。”
笑骂着，对视。
格外平静。
“差不多了？”
“五分钟。”
真是可怕。
soraru甚至幻听出了秒针的声音，300秒时间，一点点倒数。
就这几秒分神的时候，他被suzumu猛地推进河里。
“唔....！！suzumu你干什么！”
suzumu就这么勾起嘴角看他在水里生着气，溅起水花打在他的脸上。
于是suzumu也毫不客气地弯下腰，手心舀起水朝他扑打去。
很快两个人身上都湿透了。
suzumu笑得格外灿烂，从草丛边站起来，对他做了个手势表示要跳下来。
看见suzumu跳起来的瞬间，soraru下意识遮住面前，害怕水花将他淹没。
然而他等待了好几秒钟的时间，都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水声。
像是猜测到了什么那般，却又有些惧怕。良久，缓慢的睁开了眼。
眼前是一片平静。微风之中，水面上泛起涟漪，一圈圈晕开。
只有他一个人愣愣地站在河里，发尖向下耷拉着水，令人分不清那究竟是汗水，河水，还是在瞬间汹涌而出的泪水。
远处城镇的钟声慢了几秒才姗姗来迟地响起，令他不禁苦笑着，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suzumu走了。
这一次，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soraru以为自己会抑制不住做出伤害自己的事，然而他没有。阻止住了自己一切过分的行为想法，说是他自制能力太强也好，是带着suzumu希望自己好好活下去的愿望也好，他继续过上了普通而平凡的日子。
半年后去了宠物店。店内的促销手段就是专选出生在盂兰盆节后一天的动物出售，生意可谓兴隆。深知这一点的soraru犹豫再三，什么也没有买。
他回归到了一个人的生活，只是偶尔会怀念着有suzumu的日子。每年的孟兰盆节去扫个墓，保佑着suzumu转世之后能活得幸福。
然后，他所要做的，只是不忘记suzumu地活下去。
该给的他都给了，该还的他也都还了。
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只不过是...没有了他，仅此而已罢了。
End.
提前情人节快乐啦 这是TE嘛！(确信